“啊!对不起,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,下次不会了,真的,啊,喂……”
他要离开的时候,她仍睡眼惺忪。
“我走了?”他穿上外衣,看她睁开一只眼睛,于是轻声道。
“慢走,不送。”她挥挥手。
“这好象是我家,小姐。”
她头埋进枕头里:“不要这么小气,回头我帮你收拾。”
看她睡这么没心没肺,真是不爽。
可他刚转身,她就从后面蹦起,猛的扑上来:
“不准跑。”
“又要干吗?”
“转过来。”
他回身,她勾起一抹微笑,把他的领带拽下来。
“我可是半小时以后的飞机。”话是这么说,他已经准备低头亲她。
“去!”她迅速帮他系好:“帮你系下领带,练个手而已,不要想太多。”
然后她重新倒回床上,做倒头大睡状。
周明宇恼也不是不恼也不是走也不是扑倒她也不是,原地站了十秒钟:
“关娜,你给我等着!”
关门的一刹那,听见她得意的笑声,他咬着牙下了楼。
这被大雨洗过的城市,每一根线条都清晰明净。公寓旁的街道上,一夜雨打后,悬铃木树叶落的到处都是。踩上去和秋叶相异,它们有勃勃的生命力,湿滑而具韧性,有时候还会粘到鞋底——春天的小麻烦。
周明宇视线往上,一个身影在那树后的玻璃窗中,他几乎能看见她的表情。
哎,至于吗,至于吗。我们俩。怎么好象过回去了。
可在那个春寒未退的清晨,他自己也没意识到,他想这些的时候正在微笑,他有近十年没这样笑过了。
57
在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,都有人问我:
“关娜,你用什么香水的?”
“没有啊。”
“闻起来很舒服啊,cd?channel?kenzo?没这个香型嘛。”
“不带你这样崇洋媚外的,长城永不倒,国货当自强。知不知道?”
“国货?你不要告诉我是大宝?”
“哈哈,秘方啊。轻易不外传。”我笑,同时在心里嘀咕,万一周明宇买的是哪个黑作坊的……哦,香艳过头的下场。
打电话给他,他说,开玩笑,要不是找人,想都不要想。
认定限量的就是好的,不知道算不算人的劣根性之一。
他讲这话的时候有一点心不在焉,我说喂喂喂周明宇我没时间跑去t市,你怎么回事你就在电话里告诉我。
“公事。”
“哦。”
“不相信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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